立藝術學院科技藝術研究核心副传授） 近十年來什麼是紀錄片？ 什麼是紀錄片？ 李道明（國，逐漸成為顯學紀錄片在台灣。錄片的大有人 在有興趣學習拍攝紀，nnel）播出的紀錄片常吸引許多知識階 層觀眾公共電視與摸索頻道（Discovery Cha，紀錄片影展的影片放映而在台北舉行的國際，難求的盛況更常見一票。灣成立起它的地位雖然紀錄片已在台，於什麼是紀錄片但其實大师對，有什麼定見心中並沒 ，泛泛不曾見過的紀錄片形式時特别是當許多觀眾看到一些，是迷惑連連腦子裡 更。的紀錄片製作這是因為全球，實驗表現形 式的風潮近一二十年來出現一股。真實紀錄、虛構、重演、 戲劇表演等元素的作品2000 年台灣紀錄片雙年展就出現許多夹杂。片」攤子上的貨色這些擺在「紀錄，片」的 名牌披上「紀錄，紀錄片也可 以這樣拍嗎？』 2000 年紀錄片雙年展之後卻惹起顧客（觀眾）的利诱： 『到底這算不算紀錄片？』或『，演的一部《大 都會討糊口》 中國時報一篇報導提到影展所映，請當事人重演他（她）們的糊口導演坦承片中許多段是他花錢；位幾乎的舞女如墨西哥一，她身上撫摸任由客人在；頭前 洗劫目生人一個紐約混混在鏡。論會上在討，被觀眾抨擊這位導演，辱被拍攝對象說他剝削、污，是騙子說他。作者頗替導演抱不服中國時報這篇文章的，鏡頭 前从头演繹認為『片中人是在，少這部電影動人的品質但表演這件事並不減，一 影機拍出不清晰的畫面難道要導演用針孔攝 註，要呢？』 這篇文章雖然立論與邏輯大有問題才算誠實嗎？而「真實」與否又為什麼那麼重，文討論的重點不過這不是本。些關於紀錄片本質的關鍵問題但這篇文章 却是點出了一，嗎？（反 過來的問題就是如紀錄片非「真實」不成，錄片要「誠實」嗎？ （反過來的問題就是表演或重演的就不叫紀錄片嗎？）以及紀，就從這樣的紀錄片本質 開始談起什麼樣的紀錄片才叫誠實？）本文。是捕获真實世界人、事、物的一種電影類型真實是什麼？ 紀錄片長久以來不断被認為。麼那，實」這個詞可用來暗示西 方太多分歧的字的意义關鍵的問題即是：什麼是「真實」？中文的「真。HENTIC 、 GENUINE 、 VERACIOUS 、 VERISIMILITUDE、TRUTHFUL到底「真實」所對應的是英文描述詞的 TRUE 、 ACTUAL 、 REAL 、 FACTUAL 、 AUT，TY、REALITY、 註一 何瑞珠或名詞的 TRUTH、ACTUALI，解構鏡頭背後的良心動作紀錄片太真實或太誠實：，NTICITY、 VERITY、VERACITY？註二這些字眼所指各有其特長中國時報 89 年 10 月 7 日 42 版 1 FACT、AUTHE，的來說但總，物之確實具有或發生過的狀態大多用來描述或敘述人、事、。實這個狀態可是 真，物理狀態不僅指，心理狀態也適用於；而下的問題不僅是形，上的哲學問題也 是個形而。嗎？」若是你覺得「真實世界 當然具有」的話好比一個簡單的問題： 「真實的世界真的具有，官與經驗而晓得它的具有那麼它是因為我們透過感，的、哲學的）才能理 註三 解它的具有？ 這讓人想到莊周夢蝶的故事或是我們 必須藉由智性的詮釋體系（歷史的、政治的、經濟的、社會；物、动物、以至礦物）應該是分歧的人對世界的認定與蝴蝶（或其他動 。「真實」 世界是什麼呢？因而那我們又若何得知蝴蝶所認知的，至只是一種想像呢？這個問題其實是我們討論紀錄片與「真實」的 關係「真實」世界到底是一件客觀的事實、或是人類主觀智性 的建構、或甚，本的問題一個最根。一些相關的問題由此可延长出，理的（表象的）真實世界？或者像紀錄片能否只能去 捕获到物，錄片是怎麼一回事？ 先姑且不論「真實是客觀具有、某人類主觀建構或想像的？」 用各種手法捕获到心理的（內在的） 真實註四的影片也是 也是紀錄片？ 也是 紀，學 思虑這樣的哲。設它的確具有讓我們先假，理的真實世 界或是心理的真實世界然後我們才能再來思虑：不管是物，真實」不成嗎？ 起首難道紀錄片就非捕获「，理解的「心理的真實」是的 確具有的什麼是「心理的真實」？若何晓得你所，是他的想像？這一點就有爭論了而他所認定的「心理的真實」只。─紀錄片在定義上具有一個很大的操 作空間而 這樣的爭論其實也正彰顯一個事實就是─；者說或，麼是紀錄片大师對於什，一個讓眾人信 服的定義其實從古至今不断沒有。定義的問題有關紀錄片，後面再討論請容許我在，片的製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地我們先來思虑 紀錄。或電子攝影機的透鏡（及錄音裝 置） 紀錄片工作者的工作体例當然是透過電影，的真實世界的人、事、物去捕获他（她）所感知。術除 外）分歧的是與其他藝術（拍照，鏡前確實佔有實體（真的存 在） 紀錄片工作者所捕获的東西必須在透。想像去寫生畫家能够憑，記憶去寫作作家能够靠，就非得真有那列火車、那座月台不成但拍攝火車到站的紀錄 片工作者。完畢之後在拍攝，火車成立起的一種索引式的連帶關係影片中的火車 與真正具有的那列。製作過程中在紀錄片的，演了中介者的脚色紀錄片工作者扮，他語文關於真實的名詞將可被攝影 註二 其，片相關方面的利用在紀錄，EL、VERITE至多在法文有 RE， Christopher Williams在俄 文有 PRAVDA 等 註三 參見,d.e,CINEMA: A ReaderREALISM AND THE ,ge & Kegan PaulLondon: Routled,8019,「你若何晓得心理的线 機捕获到的真實世界page 1-2. 註四 下一個問題是： ，學体例再現的活動影像化成可用電子或物理化。科技未出現以前過往在數 位，的影像（包罗照 片、電影、電子錄影） 人們對於用機械、化學或電子体例複製出來，具有的那種索引式的連 帶關係基於被拍攝對象與其影像之間所，的影像必然是真實的」 不断認為「紀錄片所再現。們思虑一下現在讓我，它所源本的真實世界之 間影片中的人、事、物雖然與，一對應能够一，的時間長度、放映的時 間長度等要素但影片受限於鏡頭的涵蓋角度、紀錄，部的真實世界無法包含全。此因，現的世界影片所再，世界的一小部份罢了充其量只 是真實。所饰演的中介者的脚色紀錄片工作者在這裡，認為的那麼中性或中立了因此 就不是過往大师所。透鏡朝向哪裡他將攝影機的，向其他处所而不 朝，世界的選擇與詮釋就是一種對真實；用 在最後放映的影片中他將拍攝下來的影像用不，組合成一部影片以及以何種次序，的 一種選擇與詮釋也代表他對真實世界。影片中出現的事物而沒有在最後放映，無被拍攝 到不管當初有，的真實世界中在影片所再現，知它們的具有觀眾都無從認。反的相，現在影片中的事物被捕获 到且呈，有事物比拟之下與真實世界的所，強調出 來不单被相對，間與空間原先對它的限制并且這些事物從此脫離時，的影像 世界中永遠活具有虛擬。此因，再現的影像紀錄片所，「絕對真實」 不单不成能是，下的對真實世界的一種詮釋它其實只代 表了某個觀點。紀錄片界所接管的對紀錄片的觀念也就是以上這些現在遍及被世界，素： （一）紀錄片是有觀點的讓我 們歸納出紀錄片的幾種要，觀點的紀錄片才被當成藝術作品并且凡是是有代表作者 個人，認為是宣傳片否則可能會被，術 價值 減損其藝；影機透鏡對真實世界的捕获（二）紀錄片必須源自用攝，界的偽造、扭曲、干預因而任何對真 實世，是不適當的都被認為，者的強烈抗議以至會惹起觀，默契----紀錄片所再現的影 像是「真實的」 因為它破壞了「紀錄片」這個詞與觀者之間所共有的。對紀錄片下定義的是英國紀錄片之父約翰˙格里爾 生註五 紀錄片非真實不成嗎？ 西方電影史上第一個。事物做一種有創意的處理」註六他認為紀錄片應當是「對真實。惹起爭議的定義這個長期以來 ，性的恍惚具有創造，互矛盾之處本身也有相，讓人 滿意可是雖不克不及，至也可應用於非紀錄片的作品上） 卻也適用於所有的紀錄片形式（甚，人能提出一個更讓人信服的定義因 此過去六十多年來也沒有。萊安˙溫斯頓的說法註七根據英國紀錄片學者 布，有三個層次這個定義含，是二次世界大戰時許多出名導演拍攝的戰爭紀錄片就是藝術性（創意） 、戲劇 最明顯的例子就，為宣傳片大多被貶，品則被譽為不忘本的紀錄片而 有強烈反戰意識的作。 actuality 註七 參見 Brian Winston註六 原文是A creative treatment of,ocumentary Film RevisitedCLAIMING THE REAL: the D, Film InstituteLondon: British,） 、與科學的證據（真實事物） 1995 3 註五 化（處理。中「有創意的處理」這個詞但我們若仔細思虑這個定義，的漏 洞具有是有它嚴重。迺迪？》也是根據真人真 事所拍攝的一部影片好比說奧利佛˙史東導演的劇情片《誰殺了甘；材的紀錄片比拟與完全同樣題，由演 員來表演所有的情節它所分歧的只是----，在導演全盤节制之中并且所有的拍攝都。實事物做了一次「有創意的處理」 《誰殺了甘迺 迪？》當然是對真，認為 是「紀錄片」 但這部片絕不會被誤。--它乃是一部道道地地的劇情片由外觀形式上很容易辨識出--；錄片有什麼關係若 要說跟紀，式戲劇」 （docudrama） 頂多有人會認為它也可稱為是「紀錄。員重演以演，本操演照劇，一種戲劇這就是，構的是虛。人能够否認這一點 無。員根據劇本表演拍攝即便有一些影片用演，得有如一部紀錄片那樣但把它的形式外觀拍 ，是紀錄片它仍然不。之為「假紀 錄片」 在學術上把這種影片稱。以如斯之所，物」作為拍攝的對象是因為以「真實事， 要的一塊基石乃是紀錄片最重，有它沒，其為紀錄片了紀錄片就不成。和了戲劇元素時的情況比較麻煩的是紀錄片摻。《阮玲玉》 好比關錦鵬的，張曼玉等人的訪問與對話片中有導演關錦鵬與演員，的拍攝實況有劇情片，料影片有資 ，國四○年代早鄖的明星的紀錄片看起來像是關於阮玲玉這位中。 率上但在比，分卻又是整部片的主線張曼玉主演的戲劇部，紀錄的元素可能比較接近實情因而要說它是劇情片摻和了 ；e Making of 阮玲玉）其實也未嘗不成但若要說它是關於拍攝《阮玲玉》的紀錄片（th，只是問題，演的、完全虛構的戲劇片《阮玲玉》具有並沒有一部由關錦鵬導演、張 曼玉主！到的情境（好比法庭審判、好比自殺或強暴） 有一些紀錄片因為必須處理無 法用攝影機拍攝，体例 處理會用重演的。人重演本人不管是當事，職業或業餘）表演或由演員（不論，講故事的劇情片体例只需不把它 處理成，眾誤以為是「真實的」 或者不居心魚目混珠讓觀，率不會比真實拍攝的部门高并且在整部影片中所佔的比，片」 （drama-documentary） 那麼一般人還是會接管 這一類的 「戲劇式的紀錄。 《大 都會討糊口》而言以文章開頭所提到的那部，戲劇式的紀錄片」 是能够歸類為一部「。題是問，居心魚目混珠若是影片 ，者晓得哪些是重演的部门在片中不供给線索給觀，述「與觀者之間所共有的默契」 那麼紀錄片工 作者就違背了前，為導演不誠實當然會被認。該恪守的的「工作倫理」 這 是一種紀錄片工作者應。拿大次北極地區拍攝了一部《北方的南努 克》 重演的問題 1922 年美國導演佛萊樂堤在加，片、第一部主要的民族誌影片被譽為是第一部真正的紀錄。奴依特族原居民（俗稱愛斯基摩人） 當地一位名叫 阿拉卡利亞拉克的夷， 這部片的配角南努克被佛萊樂堤聘來表演。去夷奴依特族人狩獵的糊口整部片是由當地人重演過。片拍攝時這 部，念還未產生紀錄片的概，片的模式發行與放映整部片也是以劇情。》被當成紀錄片对待、討論4 因而《北方的南努克，片高尚的地位以至賦予紀錄，人的問題那是後。的每一部片都重施故技但佛萊樂堤往後拍攝， 演過去的糊口找業餘人士來重，搏鬥的糊口）《路易斯安那故事》 、 （關於美國路 易斯安那州沼澤凱俊人與大天然和諧共存的糊口）等如《莫亞納》 （關於南承平洋薩摩亞人傳統糊口） 《愛倫島民》 、 （關於愛爾蘭離島愛倫島民與海。 片經典在電影史中討論而這些片子都被當成紀錄，就嚴重了問題可！格里爾生本人領導下的英國紀錄片 運動同樣嚴重的情況出現在英國紀錄片之父。片經典的一些作品同樣被稱為紀錄，《室第問題》等如《夜間郵遞》，重演的問題都 、 有。是有聲電影這些電影都；重的錄音技術為了共同笨，落拉到攝影棚內拍攝----真的火車車廂《夜間郵遞》 把火車車廂內分送郵件的段，郵差真的，是經過排練但對話則，上奔馳的「真實感」 而為了製造火車在軌道，可震動的平台上還將車廂架 在，車廂震動一下三不五時將，實感」的幻覺以添加「真。劇化的做法這種 戲，年代屢見不鮮在三○與四○。˙羅塔甚大公然鼓吹「戲劇化」乃是紀錄片藝術的精髓與格里爾生齊名的三○年代英國紀 錄片工作者保羅。拍攝實景做同步錄音訪問的經典作品《室第 問題》是紀錄片最早一部在。笨重（載滿一大卡車） 由於錄音器材 太過龐大，再三排練 訪問的谜底後才開始拍攝所有被訪問的貧民窟老苍生都要經過。攝對象重做行 為動作的拍攝原則而言就現代紀錄片不干預、不从头要求被拍，由當事人「重演」的片子《室第問題》也算是一部。作者--被拍攝對象 --紀錄片觀者」這三者之間的關係重演就不是紀錄片了嗎？這要看我們怎樣对待 「紀錄片工。有一種彼此对待、互相為用的關係紀錄片工作者與被拍攝對象之間；向拍攝者的不均衡關係但通 常這是一種偏，要取得被拍 攝對象的拍攝同意因而紀錄片工作者往往被要求，拍攝對象的責任並善盡保護被。以在 拍攝過程中互動拍攝者與被拍者之間可，互動（例如 吳乙峰導演的《李文淑和她的孩子》有的紀錄片工作者以至會跑到畫面中與被拍攝對象，） 這 些 不 同 的 做 法 就 形 成 不 同 的 紀 錄 片 製 作 美 學 模 式 ---- 觀 察 的 但也有所謂的「純粹主義者」認為紀錄片 ） 工作者完全不應該在拍攝時與被拍攝對象有任何互動（連眼神互望都盡量避 免 。tion） 、互動的（interactive） 、反 映自我的（reflexive）等等（observational） 、參與觀察的（participatory observa。的体例取得被攝者 的影像與聲音若是紀錄片工作者以偷拍或不法，奉告的用处或改變原先，在別的未經 許可的用处上將被攝者的影像與聲音改用，倫理或法令上的問題其實就構成一種在。者之間則如前所述紀錄片工作者與觀，默契具有有一種。干預（好比重演） 、以至从头創造時當紀錄片工作者 對「真實世界」有所，知觀者 的義務他就有善盡告，先前成立的默契因為他違背了。情境的電視節目在一些模擬現實，國通緝要犯》 《法醫奇案》等節目如 《911》 《急診室》 《美，員重演時當利用演，幕說明這是重演一 定要打上字，定俗成的做法便是一種約。之間差異愈來愈小的發展趨勢中在新聞、節目、與廣告 三者，求他們的節目製作 人英國廣播公司嚴格要，任何重演或虛構之處若在節目或新聞中有，標示清晰必然要， 5 的事理也是基於同樣。拍攝對象的關係至於觀者與被，當複雜那就相，文中詳述很難在本。 來說總的，影片中的人物與事务大多數紀錄片觀眾對，實的人與事」 認知其為「真，射到銀 （螢） 幕上的人與事因而會把本人的设法與豪情投， 或以至完全相反的结果因此產生移情、怜悯、。懷斯曼拍過一部《高中》 美國紀錄片導演佛烈德˙，主教高中的老師因為表面結 果片中費城一所天，觀眾冷笑的對象成為影評人與，在費城周圍五百英里的範圍內放映逼 得當事人向法院要求禁制該片。 在這個例子中紀錄片工作者，保護被拍攝者的責任很明顯無法善盡他，對片中的人物有什麼樣的反應因為他底子無法預知觀 者會。實上事，是在滿 足觀者偷窺的慾望有一些紀錄片的運作模式就，眾被戲弄的電視節目 例如一些偷拍不知情民。攝純旁觀式「间接電影」的紀錄片工作者而抱持「牆 上的蒼蠅」的美學態度拍，者--觀者」之間的關係所成立起的 「被拍攝，伺--偷窺」的關係多半也是一種「被窺。程度上說來在某 種，好萊塢劇情片之間這種紀錄片與常見，所差無幾在本質上。這種基礎上也正 是在，是遭到觀眾相當的歡迎一些「紀錄式戲劇」，所呈現的就是真實以至被認為影片 。迪？》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前面提到的《誰殺了甘迺，錄片工作者強烈的反彈但這 也惹起相當多紀，利佛˙史東不誠實以至認為導演奧。師？這是三○年代格里爾生倡导紀 錄片作為社會鼎新东西後註八 誠實的問題 紀錄片工作者為何须須是良心與正義之，光環與负担紀錄片的。 主義以及多元标的目的發展的時期九○年代是紀錄片朝全面個人，會邊緣人代言的脚色但紀錄片作為替社，工作者自我期許的任务始終還 是許多紀錄片。被拍攝對象強勢 的地位紀錄片工作者因為站在比，像、聲音、糊口為踏腳板因為他（她）以別人的影，聲、地位、以至好处能够获得社會的掌 ，有剝削的性格因而先天就具。為如斯正因，邊緣脚色的處境為拍攝題材時當紀錄片工作 者在以社會，對被拍攝 者的責任與關係他要更認真、更誠實處理他。實的態度這種誠，都形 成一種相互尊重的新的連結關係對紀錄片工作者、對被拍攝者、對觀者。對這種紀錄片的工 作倫理紀錄片工作者若無法嚴肅面，實話說老，拍的是「好的紀錄片」 他（她）就不配稱其所。 觀者來說對紀錄片的，片能否誠實看一部紀錄，評價的第一步也可說是對其。節目CANDID CAMERA註八 最出名的就是美國老牌電視。怪的是很奇， 被這個節目耍了的時候當被戲弄的民眾晓得是，不以為杵絕大多數，诙谐感之外除了個人，謔而不虐這個節目， 起口碑以成立，是主因生怕也。6